第455章 处罚众臣(2) (第1/2页)
表拍我,伦家要跟太子干架,谁叫他嘴欠!收拾去!
预告一下,洞房还有两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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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冷笑着迎上木清扬的目光,“多谢木大公子抬举,入豪门不敢当,再高的门槛,跟你们木家比起来,也微不足道,你觉得本妃对客人另眼相看,这一点我承认,因为本妃遵循女士优先,等你切了男人的玩意,我再考虑对你优先!”
尽管他长的很俊俏,但是再美的皮囊也掩盖不了,他那张刻薄的嘴巴,给人带来的厌恶感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,天生不对盘吗?
木香发现她是真的很讨厌木清扬此人,比讨厌苏秀跟赵修文还要讨厌。
等到红叶走后,木清扬微眯起桃花眼,笑的如桃花盛开,“襄王妃这谱子摆的可真大,招呼客人也得另眼相看,果真是入了豪门,眼高于顶了吗?”
“成,那你先进去,我待会去找你,”木香招手唤来守门的下人,让他领着红叶进去。
“王妃,您不用管我,还是招呼其他人吧,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。”
前面这两位,她只认得一位,可即使不认得另一位,从他的穿着上,也能猜到,此人身份不简单。
木香亲亲热热的招呼红叶,倒叫红叶愣了。
“红老板,你来了,我让下人先领你进去!”
木香对着他俩淡淡一笑,接着身子一转,迎着后面的红叶去了。
这话一听就是嘲讽她的,嘲讽的还如此明显。
木清扬就更直接了,扫了眼她的穿着,扬唇一笑,“襄王妃的身份,果真很抬人,山雀变凤凰,赫连晟总算还有些眼光!”
安平钰站到木香跟前,目光定定的望着他,千言万语要说,最终却只说了两个字,“恭喜!”
但是鉴于之前两人在街上的不愉快,他俩是互看生厌,彼此看着都不顺眼。
不同于他心上的痛,木清扬只是很诧异,没想到粗俗的小村姑,打扮起来,倒也有几分姿色。
这一刻,他觉得眼睛很痛,似乎不想睁开,眼前的视线也有些模糊。
安平钰远远的就瞧见她一身嫁衣的站在那,梳着妇人的发髻,擦着淡淡的胭脂。
木香秉着来者都是客的原则,很假的笑着招呼他俩,“哟,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,稀客!”
彩云见着他俩也没啥好感,倒是跟门前闹事的小子对上了。
甚至还有跟随官员一同前来喝喜酒的千金闺秀,特意从庭院里跑出来,含羞带怯的看着二人。
安平钰跟木清扬都是美男子,两人一路走来,引来不少女娃的惊呼声。
走在他俩身后的是红叶,她一个人来的,身边带着婢女,好像是裳品阁里的人。
倒不是坏心眼的算计,只是说他这个人,很会精打细算。
安平钰的单眼皮,很妖孽。木清扬的单眼皮,满满的全是精明与算计。
这俩人都是单眼皮,但给人的感觉,则完全不同。
而与他并肩走着的,正是前两日在街上与木香争锋相对木清扬。
当先走在前面的男子,依旧是月牙白的锦袍,一双妖娆的凤目,很妖孽,也很风骚,不是安平钰还能是谁呢!
木香正要问他身边的奴才,这小子是谁家的娃,就见着又有几个人朝这边过来了。
吵吵的小子,冷不防被木香震住了。
彩云捂着嘴笑,“他那么瘦,扔河里,也没鱼吃他!”
木香被他吵吵的烦了,凶着脸,喝道:“吵什么吵,再吵把你扔河里喂鱼去!”
奴才要拉着小主子走,可这小子不干了,吵着嚷着,要让木香给他道歉。
此事在京传的沸沸扬扬,木香自己是不知道,她在京城有多火。
这两日京城中都传遍了,襄王府的王妃,是个厉害角色,才来京两日,就得了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,不止如此,还把皇上最宠爱的康宁公主给打了。
“王妃您别往心里去,我们这就走了,您忙您的!”
那奴才一见少主子爆脾气又上来了,吓的满头大汗,一边小声的安抚主子,一边对木香道歉。
他道歉了,可他手里扶着的小娃不乐意了,撅傲的把脖子一仰,“你凭啥给她道歉,她看见本少爷绊倒了,不仅不扶,还敢往边上闪,她没长眼睛吗?”
后面跟着的奴才,一看木香的穿着,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女子是襄王妃,吓的赶紧着给她道歉,“襄王妃息怒,我家小少爷不是有意的,王妃莫怪!”
木香眼疾手快,拉着彩云险险的躲开了。她俩躲了,那男娃便正巧摔在她俩脚边。
这男娃也不知是被奴才们挤的,还是自个儿没站稳,身子一歪,就朝木香跟彩云倒了过来。
府门外人多,难免互相碰到。
个头比木朗高一些,也比木朗白,举手投足的,也皆是不凡。
他俩走到府门外时,遇上一个被奴才簇拥着的男娃。
何安把他俩介绍给庄上的佃户们,所以大家都晓得这两位是襄王的小姨子跟小舅子,恭敬是少不了的。几个佃户家的小娃,带着木朗玩。
彩云跟木朗两人,今儿都玩疯了,一个上午都不见人影。
看完了厨房,彩云陪着她去府外。
今儿的喜宴,从外面又请了两个大厨,是福寿楼的,手艺还算不错,都是做惯了席面。哪怕人再多,他们也不会乱了阵脚。
厨房门外,支声起几口大铁锅,熬着肉汤,也能炒菜。
木香又去厨房看了看,人多力量大,厨房虽然忙碌,但还是井井有条。
如果不缴,官府都不会轻饶了他们。
只因不管收成如何,他们上缴的税赋都是不变的,哪怕是天灾**,只要主家不说减税赋,他们就得如数上缴。
玉河村的田地,有一部分是地主家的,另外一部分,是农户祖上传下来,又或是自己开垦的荒地。不像这些世代为别人耕种的佃户,他们的生活,比玉河村的人,还要贫苦。
接连不断的赞叹声,倒让木香觉得别扭了。
……
“谢谢王妃,您真是菩萨心肠啊!”
就冲这一点,他们回去之后也得乐上好一阵,也对这位新王妃,好感加倍的往上涨。
不止是因为能吃到肉,吃到好菜,更重要的是,襄王妃平等的看待他们。
这一番话,把佃户们激动坏了。
木香笑着摇头,“今儿府里所有的酒席,菜式都是一样的,除了皇上那一桌,特殊些之外,其他官员们吃的菜,跟你们都是一样的,没有好坏之分,等下你们挑几个人,跟着康伯去酒窖搬酒,再过去几个人,帮着府门外布置一下,我跟王爷请大家吃流水席!”
这回不光能见着襄王,连襄王妃也能见着,他们肯定得来。
他们虽是襄王府的佃户,可拢共也没见过襄王一面。
听说襄王要请他们吃喜宴,她跟着村里人,坐驴车过来的,一路颠簸,早上天没亮就出发了。
“是啊,他俩说的对,王妃娘娘,您不用管我们,也不用摆酒席,我们就蹲这儿吃点就可以了,”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婆,满脸祥和笑意的看着木香,目光柔和。
“对,俺们不介意吃啥,能来王府里见识一番,就够本了哩!”
那人被笑的不好意思了,挠挠头,“俺就是看看,那些肉肯定是要给前面大官们吃的吧,咱们只要有口白米饭吃,就已经很好了。”
他的几句话,又引来哄笑声。
这话引来他旁边一个青年汉子不满,“你还敢说不在乎吃喝,也不晓得是谁,看盆里搁着的肉,就走不动道了,你也好意思说!”
其中几人笑道:“俺们就想来看看王妃长啥样,回去之好跟村里人炫耀,不在乎吃喝呢!”
几个婆娘躲在一旁,直夸这位新王妃,不仅人好看,心肠也好,往后他们佃户的日子就好过了。
她亲和的语气,很快就赢来佃户们的好感。
众人哄笑,庄稼人笑起来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衬上黝黑的脸,看着叫人觉着亲近。
“大家都别客气,叫你们来吃席,你们只管随意,想吃就吃,想喝主喝,就是别喝醉了!”
木香看着他们朴实憨厚的笑容,只觉得比前院的衣着华丽的官员真实多了。
见着王妃竟亲自过来了,大家都很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。
厨房的边上,就是王府后门,他们进进出出的也方便,不用从前面走,以免惊动在皇上跟太子们,那些人,他们可万万惊动不起。
佃户们基本都在后院,有的在厨房帮忙,有的聚在一起聊农活。
木香惦记着府外的事,便小声的跟赫连晟示意了下,对官员们笑了笑,带着康伯跟吴青,往厨房去了。
当听见众官员对赫连晟的恭敬与尊从,唐昊的眼底,闪过一丝冷戾,一闪而过,谁也没捕捉到。
唐昊虽然跟着皇上进去了,也没忘了注意这边的动静。
这一众人里,武将答的最爽快,同时盯着那群文官,看着他们。
众人硬着头皮应声,襄王下的命令,谁敢不从?皇上的命令还可以找借口避开,可襄王下的令,天上下刀子,你也得去。
“是!”
在唐皇跟太子进了前厅之后,赫连晟站在廊下对于着满院的官员,板着脸沉声道:“今年春耕,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,统统到各自封地去,干满一个月方可回府,武官加干一个月,如有懈怠,军法从事!”
被点到名的,都是两个大腹便便的臣子,年纪不大,肚子却不小,赶上人家十月怀胎的了。
“五殿下说的极是,臣等一定谨记!”
唐墨站出来,道:“襄王妃说的极是,不耕作,不知耕作之苦,他们在朝中做官做的久了,也该下去锻炼一番,王大人,赵大人,你们这肚子也够大的了,是时候消减一番!”
木香觉得应该适当解释一番,否则树敌太多,对她可没好处,便道:“皇上,臣妾是觉得,只有实地考察了,才能真正的了解,否则说的太多,便成了纸上谈兵,听说春耕开犁,皇上也要亲临,这是与民同乐的大好机会,皇上,您说是不是?”
皇上都发话了,谁还敢异议。即便心里不乐意,嘴上也不能说。
“臣等领旨!”
唐皇也不看他们,径直走到木香身边,淡笑着道:“襄王妃的主意着实不错,今年春耕,众位卿家都去体现一把农作之乐吧!”
“谢吾皇恩典!”众人拜谢起身。
唐皇对着众人摆摆手,王海立刻站出来,尖着嗓子,喊道:“皇上有旨,今日襄王大喜,众卿不必拘礼,免行跪拜之礼!”
赫连晟从里面走出来,同样是一身喜服,没有系大红花,这是木香强烈要求的,系上大红花,太搞笑了,只穿着喜服就可以了嘛!
场面如此之大,前来喝喜酒的佃户们,都傻眼了。
几个皇子也随着唐皇一同前来,其中有唐墨,也有唐昊,自然也少不了皇后跟唐宁,还有几位脸生的皇子也一并来了。
庭院里的人,齐刷刷跪下请安,连木香也不得不贵。
“臣等参见皇上!”
唐皇不知何时来的,着一身便服,笑容满面的站在襄王府门口,恰巧将木香的话听了个全。
“这个主意不错,朕也正有此意!”
木香停下步子,好笑的看着这位秃顶大臣,以及他身后几个,同他一样表情的人,“这位大人,今年时节,你们把这身官服脱下,去庄稼地里,跟佃户们同吃同住,到了春耕结束,你们了解的肯定比我还多。”
在康伯领着木香走过来时,一个瘦弱的老匹夫模样的官员,对着木香深深一鞠躬,“下官听闻襄王妃献上农具良策,我等拜服,可否请问襄王妃,如何能了解的这般透彻!”
再说,连皇上都没吱声,还封了襄王妃诰命夫人的官职,此事在朝引起不小的反响。今儿来的官员中,户部的几个人,都想试试这位襄王妃,看她是徒有虚名,还是确有真材实料。
可是怪又如何,谁敢质疑襄王的决定,人家行事从不按常理出牌,他们这些人早都见识到了。
新娘子连花轿都没坐,也没吹锣打鼓的迎亲,甚至连个喜婆都没有,就办上了,能不怪吗?
说实话,他们这喜宴办的,着实有点怪。
木香也从阁楼上走下来,康伯也她过来了,便给她引见,朝中的官员。
佃户们在府外忙碌,有些大臣面色异样,大概是觉着太吵闹了。佃户们穿着旧衣,而他们都是一身朝服,两者之间,形成很鲜明的对比。
康伯想来想去,只得差人去五皇子府上,去借些来。去他府上借,比跟太子借要好。
有去借桌子的,有去借板凳子的。碗筷先前有备着,但还是不够。
听村长说,要请他们帮忙,在府外摆流水席,大伙齐上阵。
礼轻情义重,他们送的礼,虽说不值钱,跟朝中大臣们送的贺礼,不能比,但两者价值却不同。
佃户们对于能来襄王府吃酒席,都高兴坏了。虽说夫人讲了,不必带贺礼,但大家伙觉得不能空手来,于是,有的拎着鸡蛋,有的抓上老母鸡或是一些山货。
何安得了夫人的命令,急吼吼的跑出去,招呼上庄子的几个村长。
厨房的事,有木香管着,他放心的很,就跟几个武将商讨边关之事。
赫连晟只在内厅见了朝中大臣,其他人一概不见。
按着木香先前说过的,牛羊肉都是煮熟,等到上桌的时候,再加工一次,放上葱蒜调料即可。
康伯在庭院里招呼客人,陈妈她们都在厨房帮忙。
“是!”何安嘴角抽搐,他还是头一次见成亲办喜宴,请这么多人的,还都是请的佃户,京城里的有钱人,一个都没请,这……有用吗?
“小安子,你让柱子去新封地的庄子,把那儿的佃户也请来吃席,多一桌少一桌的,也没差。”
嗯,对哦,还有这一百亩封地的佃户没请,既然都是佃户,就不能厚此薄彼。
有了一百亩的封地,这点小钱,她还是舍得的。
昨儿皇上封地的文书已经送到她手里,捧着金灿灿的文书,她足足笑了一柱香的时间。
木香深吸一口气,自信一笑,“人多一点都不可怕,你去吩咐厨房,摆下流水宴,府门外摆十桌,给佃户们吃席,府中摆十桌,给朝中官员们吃席,另外,再让小五从来吃席的佃户里,找几个能干的婆娘,帮衬着厨房,等宴席办完了,给她们红包,也不算他们白忙活。”
可是……他高兴的未免也太早了。
嘴上这么说,其实心里是非常幸灾乐祸的,他想爆笑啊!终于有一天,能难倒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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