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2 那是我做过的,最疯狂的事情 (钻石加更合并,谢谢大家) (第2/2页)
宋予乔说:“裴哥哥,你为什么不打伞?”
裴斯承说:“你怀孕了?!”
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,几乎是用了同样惊讶的语气,只不过不同的是,宋予乔几乎在开口说话的同时,已经向裴斯承飞奔了过来,克制不住地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拥抱。
“裴哥哥,你回来找我了?我就知道你不会丢掉我!”
原先在路上,宋予乔已经千叮咛万嘱咐,一定要先让裴斯承道歉,自己才会理他,提前全然都散落到天涯了,她忍不住自己,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抱抱他。
裴斯承将宋予乔的身体扶正,然后将她从头看到脚,“你怀孕了?”
宋予乔眨了眨眼睛,一只手扶在肚子上:“这不是很明显么?”
“是谁的?”裴斯承问的有些战战兢兢,不禁揉了揉眉心,在家里刚刚处理掉一个未成形的小生命,而现在回到国外,竟然就……脑中,已经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,裴斯承的心脏都在逐渐加速。
宋予乔说:“是你的,我已经去医院查过了,现在七个月了,医生说宝宝很健康,预产期都已经定下来了。”
裴斯承完全呆住。
自己心中所想,和言辞凿凿地认定,完全是不一样的。
只不过,裴斯承还在在片刻之后就回过神来,目光落在宋予乔的肚子上,已经带上了一丝欣喜。
宋予乔现在心里在打鼓,到底是她的阅历太浅,根本就不明白裴哥哥现在在想什么,说到底,她自作主张地将这个孩子留下来,当真是有些心虚,没有告知过裴斯承,更甚至于到现在已经七个多月了,才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。
但是,下一秒钟,裴斯承的手掌就覆在了宋予乔的肚子上,手掌心的温度,透过衣衫薄薄的一层布料。
“几个月了?”
裴斯承的声线有点抖,似乎是按捺不住的黯哑,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,最终问出了口,一向是波澜不起的眸子中,有渐起的波澜,层层叠叠。
他确实有些激动,因为刚刚宋予乔已经说过了孩子的月份,而他又问了一次。
宋予乔抓住裴斯承的手,回答:“七个半月。”
裴斯承霍然蹲下身,忽然贴近宋予乔的肚皮,让她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,已经被裴斯承拉紧了手腕。
“是我的孩子?”
宋予乔再次点头:“是,是你的孩子,裴哥哥。”
这一刻,裴斯承看着一脸天真的宋予乔,以及她因为圆滚滚的肚子而站着有些许费力,这段时间内,在国内被裴娅的事情搞的乌烟瘴气的心,终于在此时此刻,得到了放松。
他在机场送别裴娅的时候,还在说裴娅是个傻丫头,但是,现在,在这里,同样有一个傻丫头,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在他回国的这半年里,肚子里的孩子,长成了这么大。
七个半月……
他究竟错过了什么?
就算是到现在,裴斯承也不知道,为什么在当初,宋予乔会有这么大的勇气,在前路未卜的情况下,决定要留下这个孩子。
直到后来,很久很久以后,宋予乔说:“因为,我想赌一赌,那是我做过的,最疯狂的事情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这一对准爸爸准妈妈,做的都相当的不称职。
这个夏楚楚在裴斯承的眼中,性格活泼的不像话,现在挺着一个大肚子,时时刻刻都需要关注着,需要护着,避免一大一小出了什么意外。
而裴哥哥在宋予乔的眼中,就是男神,可以跟在她身后帮她收拾烂摊子,可以将她和宝宝都照顾的无微不至。
有时候,躺在床上,裴斯承问,“傻丫头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如果我走了这一趟不回来了呢?”
宋予乔回答:“那我就一个人将小火生下来喽,然后给他找一个后爸,就不要你了。”
这当然是宋予乔随口开玩笑的话。
如果当真问她这个问题的答案,她也不知道,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性。
在她的心里,裴斯承就是无所不能,就是她一个人的唯一,就是她夏楚楚的裴哥哥。
裴斯承疑问了一句:“小火?”
宋予乔重重地点头:“是啊,裴小火,我给他起的小名,红红火火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到宋予乔肚子里的宝宝八个月的时候,裴斯承陪着她去医院做了一次产检,胎儿很健康。
宋予乔反手握着裴斯承的手,“其实小火在我肚子里一直特别乖,从来都没有过闹腾的时候,刚开始有一点孕吐,一点都不严重,到后来就特别乖了。”
裴斯承看着宋予乔尚且稚嫩的面庞,便将她在怀里搂的更紧了。
医生的话,裴斯承都特别认真地去听去记,恨不得将每一个字都印刻在脑子里,在回来的一路上都在重复着。
这段时间,是宋予乔内心最开心的时候了,她在裴哥哥的羽翼下,当真是无所顾忌的飞啊飞,好像是徜徉的小鸟一样,一双翅膀都已经扑腾地累了。
裴斯承为宋予乔买了防滑拖鞋,浴室的地面上也都铺上了防滑垫,防止宋予乔摔倒,然后,每天晚上下班后,都会陪着宋予乔在外面的花园内散步,俨然是新婚的小夫妻的模样。
但是,两人都暂时没有提起过有关于结婚的事情,毕竟宋予乔的年龄还没有到。
宋予乔心里想,其实不回去中国办结婚证,就去拉斯维加斯也好呀,在异国领结婚证,想一想都是一件特别浪漫的事情。
………………
在有一次去医院产检出来,两人携手在路上走,却无意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宋予乔脸上原本开朗的笑,一下子就消弭不见了。
就是这个女人,她说她叫张梦雪,是裴哥哥原来的女朋友,然后就是因为她,宋予乔才会受到蛊惑离开了。
张梦雪自从上一次来到洛杉矶,中间回国了一次,暂时就一直留在洛杉矶,在一个芭蕾舞剧团里。
“裴斯承,好久不见。”
张梦雪在看见裴斯承的时候,首先打招呼,就是一句好久不见。
不知为何,宋予乔听了之后,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,好像张梦雪的这一句好久不见,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样。
张梦雪的目光落在宋予乔已经很大的肚子上,目光里全都是惊诧,不过,她也仅仅是目光表现出来的惊诧,在与裴斯承对话的时候,语气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。
裴斯承与张梦雪说了两句话,就想要带着宋予乔转身离开,张梦雪在身后叫了他一声:“裴斯承,你先等一下!”
张梦雪情急之下,竟然直接伸手抓住了裴斯承的小臂。
宋予乔皱眉,直接上前一步,将张梦雪的手打掉,怒视着张梦雪,眉毛蹙起,似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,目光里全都是警告。
张梦雪看了宋予乔一眼,转过来对裴斯承说:“我想单独跟你说两句话。”
十九岁的宋予乔,比起现在来,真的不懂事,她直接就问:“为什么要单独说?我也要听。”
张梦雪笑了一声,不过这笑声在宋予乔听来,好像多了一丝嘲讽的意味。
裴斯承拍了拍宋予乔的背,“你先过去那边等我,等我三分钟。”
宋予乔两腮都气的鼓鼓的,“这么久啊,两分钟,我只等你两分钟,你要是不过来,我就自己走了啊。”
这样讨价还价之后,宋予乔才扶着自己的肚子,慢慢悠悠地向前走了两步,走到一个长椅上,坐了下来,但是目光却一直盯着这边的裴斯承和张梦雪,还对裴斯承又补上了一句“只等你两分钟哦,现在还有一分五十秒!”
宋予乔盯着张梦雪的目光里,全都是写满了敌意,张梦雪轻而易举地就感受出来了。
张梦雪向着长椅上的宋予乔扬了扬下巴,看向裴斯承:“她真是一个小姑娘,裴斯承,你整天和她呆在一起不觉得累么?还要哄着她,顺着她?”
裴斯承揉了揉眉心,“与你无关。”
这样四个字,张梦雪的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,好像原本还因为彼此有假的婚约在身,和裴斯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而现在,就算是那种千丝万缕的联系,也全然都消失了。
就算是裴斯承对她没有一点点感念,但是现在的这些话,也太过于伤人了,张梦雪的心脏抽搐了一下,痛的好像渗透出鲜血。
她苦笑了一下:“对我永远都是用这种口气么?不冷不热?我们现在已经完全撇清关系了,你把我当成和郑嘉薇一样,是你的朋友,不可以么?我有时候只是关心一下你,以一个普通朋友的身份,在异国他乡,同作为中国人,难道互相关心也都有错了么?你就偏偏要这样拒人千里之外么?”
张梦雪说了一大段话,将内心里的不满全都宣泄了出来。
不过到底是懂了人情世故,如果换做是夏楚楚,恐怕便是直接将裴斯承拉过来,强硬的不让他离开。
裴斯承想来都是把张梦雪当成是朋友,更甚者,他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是朋友,而是一个责任,暂时由齐轩交给他照顾的一个责任,如此而已。
但是,现在既然张梦雪现在这样开口了,那么裴斯承也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张梦雪向前走了一步,微微靠近了裴斯承,问:“她肚子里的孩子,是你的么?”
裴斯承点头:“是。”
张梦雪轻轻一笑:“是么?”
虽然,在这一点上,张梦雪提出了质疑,但是裴斯承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。
因为宋予乔的反应实在是太过于青涩,如果说她有其他的男人,他根本就不信。
宋予乔靠在长椅上,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,已经两分钟了,怎么办,难道要丢下裴哥哥自己走么?她才不舍得。
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在裴斯承和张梦雪,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显得特别亲近,宋予乔腾的一下从长椅上弹了起来,也不顾得自己现在是一个孕妇了,两步就窜过来,直接将裴斯承拉过来在自己身后,盯着张梦雪,宣誓主权一样地说:“裴哥哥是我的!”
裴斯承失笑,揽住宋予乔的腰,“她只是一个朋友。”
张梦雪附和,看着宋予乔的眼神,好像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:“你这小女朋友把我当成假想敌了。”
其实,不是。
女人在这方面,都特别敏感,特别是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宋予乔,她现在就在尽力地当一个女战士,将所有想要飞到裴哥哥身边的花蝴蝶,全都打跑。
宋予乔在心底安慰自己,裴哥哥是喜欢自己的,而且自己的肚子里,有裴哥哥的孩子。
………………
张梦雪虽然说没有回国,住在洛杉矶,但是一直和郑嘉薇联系着,偶尔也将自己这边的烦心事与郑嘉薇说一说,闺蜜之间,总是有说不完的话。
这一次,在撞见宋予乔怀孕之后,她觉得自己的心头堵了一口气,她便立即给郑嘉薇打了电话。
郑嘉薇在电话另外一头,也异常的惊讶:“怎么可能?!怀孕了?裴斯承在家里呆了半年多啊,那个女的不是在外面跟别人有了孩子想要赖在裴三身上吧?”
张梦雪说:“她肚子里的孩子少说有八个多月了,可能是在裴斯承回国之前就怀上了。”
郑嘉薇在那边骂了一声,“竟然这么贱,想要用孩子来将裴三圈在身边?要是裴斯承不喜欢她,都白搭,不就是一个孩子么。”
张梦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“看起来,裴斯承是喜欢她了。”
“喜欢?喜欢的话会放任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在国外,然后半年多了才回去么?”郑嘉薇冷笑了一声,“我之前在裴斯承的手机上安装过监听器,从美国那边打过来的电话,除了工作上的事情,没有关于孩子和女人的。”
张梦雪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事实上根本就不像是郑嘉薇说的这样,虽然她只是见过那个夏楚楚两面,但是能看的出来,裴斯承还是很在乎她的。
“那是在乎她?还是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?”郑嘉薇说,“裴斯承是怎么说的?”
张梦雪将与裴斯承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,以及上一次在路上见到的话,都说得一清二楚了。
“他说解除婚约,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,原本婚约就是假的,现在也是假的,我已经对他说了,我不喜欢他了,想要退成朋友的位置,能够这样远远地看着,他结婚,有了孩子,也好。”
张梦雪的话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,郑嘉薇听了直皱眉。
“他们结婚领证了么?没有吧,就算是结婚领证了也还有离婚的,现在放弃不是太早了一些么,不就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,你比她大八九岁呢,你还斗不过她?”郑嘉薇说,“你不是对裴三说了是朋友么?你听我说,你现在这么办……”
张梦雪微微蹙眉:“不好吧。”
“那有什么不好的,试试看呗,”郑嘉薇说,“我等下帮你把订婚的录像带邮寄过去,你给我下地址,我在家现在事儿特别多,等到家里忙过这一阵子,我就去美国去找你,我倒是要见识见识,那个夏楚楚到底是何方神圣。”
其实,夏楚楚真的不算是神圣,她没有过高的学历,只有一点没有用在正途上的小聪明,长得只能算是清秀耐看,令人惊艳倒是算不上。
她现在依靠着的,也一直都是裴斯承的关心爱护,一旦裴斯承的关心爱护没有了,那么,她就一无所有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这一年的冬天,比往常年份里都要冷,厚厚的毛呢大衣都被拉了出来过冬。
宋予乔因为怀孕,丰腴了一些,连带着面庞都红润了,整个人裹在毛茸茸的皮草大衣里,像极了是一只慵懒的猫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可能是因为产前紧张,她开始特别的黏裴斯承,就算是裴斯承去浴室内洗澡,她都要捧着裴斯承的睡衣站在外面等着,有两次都想要陪同裴斯承去公司里工作,但是被他给阻了。
不过,裴斯承也尽量多的抽出时间来陪宋予乔,除去上班时间,周六周日可以陪着宋予乔在家里窝上一整天,抱着宋予乔看电视,陪着她做瑜伽,偶尔还小情趣一下帮她洗个澡,不过每次搞的自己都是烈火焚身。
腹中胎儿过了三个月之后,在床事上就可以放开了。
每次宋予乔腻在裴斯承身上的时候,他都忍不住将宋予乔按在自己的怀里,狠狠地揉捏亲吻,唇含住她胸前呼之欲出的的丰满,直到两人都忍不住气息粗喘。
宋予乔的反应依旧青涩的很,而且因为怕痒,总是想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,然后用双臂去推挡裴斯承,在进入之前,明明已经做了充分的前戏准备,而宋予乔体内也湿透了完全可以接纳,但是由于宋予乔紧张到无法放松,有两次裴斯承都是在最后关头,被逼着去浴室里自己解决掉。
这种实在是青涩的反应,裴斯承真的是又爱又恨,爱的是他知道,自始至终,夏楚楚都只有他一个男人。恨的是,每一次都这样无疾而终,会不会自己被变得不举啊。
其实也是裴斯承自己的耐心不够,技巧不够。
从浴室里出来,裴斯承就看到宋予乔一双眼睛盯着他,双眼含着泪,“裴哥哥,再试一次好了,我这一次绝对会放松的。”
裴斯承走过来,躺在宋予乔的身边,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,“不试了,你好好的就最好了。”
夜晚,宋予乔侧躺在床上,因为肚子越来越大的原因,翻身都特别沉重。
她戳着裴斯承肋骨,“你知道么,裴哥哥,每个女人都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,但是都被上帝抽掉了,你身上也有一根肋骨,但是不见了,你现在就是要把那根肋骨给找回来。”
裴斯承“嗯”了一声。
宋予乔往裴斯承的怀里蜷缩了一下,“你说,属于你的那根肋骨,你找到了么?”
宋予乔在问完这句话,许久都没有等到裴斯承的回答,她抬起头,看了一眼裴斯承的表情,伸出尖尖的手指戳了戳裴斯承的肩胛骨,皱着眉。
“嗯?”裴斯承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:“你刚刚说的什么?”
宋予乔一听,“哼”了一声,艰难地翻身转过来,“不和你说话了。”
裴斯承是故意的,他轻笑了一声,低醇浓厚,伸出双臂将宋予乔抱在怀里,胸膛熨帖着她的脊背,“那根上帝抽走的肋骨,我找到了。”
宋予乔心中一动,“是谁?”
裴斯承贴着她的后脖颈,“你猜猜看?”
“不猜,爱是谁就是谁,”宋予乔将被子向上拉了拉,“不说了,睡觉!”
裴斯承无奈地笑了笑。
………………
原本的十月怀胎,从七个半月到八个半月,裴斯承只陪同了她一个月的时间,尽量去对她好,倾其所有。
但是,宋予乔却依旧是没有安全感。
怀有身孕的女人,明明知道只有腹中孩子才是依靠的时候,会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。
这种原本有些制衡的安全感,终于在张梦雪来到家里的那一天,彻底打破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白天的时候,宋予乔总是喜欢一个人窝在家里,因为冷,懒散,不想动,等到裴斯承到晚饭时间回来的时候,她才会动弹动弹,还特别殷勤地帮裴斯承捶背揉肩,问他当天上班累不累,还会挺着大肚子去厨房给裴斯承煲汤,虽然说,煲的汤最终都在裴斯承的诱哄下,进了宋予乔自己的肚子里。
在家里,裴斯承为宋予乔请了一个钟点工,是一个台湾人,在外面开着有一个月子中心,专门接待的都是中国人,做的菜式也很适合宋予乔的口味,便留下来了。
一个中午,保姆阿姨刚刚将吃的东西都端上桌,门铃及响了。
宋予乔现在最喜欢听的,就是门铃声,十有八九都是裴哥哥回来了。
她急切地走过去,身后的保姆阿姨还叫了她两声:“慢点。”
但是,比失望更失望的,是门外站的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人,而是你比讨厌更讨厌的那个人。
张梦雪身后拉着一个行李箱,在宋予乔开门的这一瞬间,宋予乔脸上的笑僵了,而张梦雪的脸上,却浮现了一抹愉悦的笑意。
“你好,楚楚。”
宋予乔皱着眉:“你来做什么?裴哥哥现在不在,还有,不许你叫我名字。”
(月末投钻啦,下个月就要清零了,么么哒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