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执信传(6) (第1/2页)
由于白话文的提倡,当时又产生了白话史运动。执信对于白话诗也下了一番研究功夫,在杂志上发表许多首白话诗,都得到好评。面对于白话诗的音节,尤有特别见地,和胡适之胡怀琛等往复讨论,贡献很多。
新文化运动的另一支流,是用科学的方法来整理国故,也是由胡适之等倡导的。周代的井田制度,在整理国故运动中掀起了一场大论战,论战的两个壁垒:一个是胡适之们的新青年,另一个是执信和胡汉民廖仲恺等的建设杂志。胡适之等从考证学派的观点出发,怀疑井田制度是后人的伪托,并非实有其事。执信等则根据新的社会学原理来肯定井田制度的古代的社会制度。这种解释,直到现在看来,还是很正确合理的。
执信在上海这二年短短时间内,学问和思想进步之快,真甚惊人。但是,这不只是他个人的成功,同时也是党的成功。我们如果不否认,这两年内建设杂志和其他党的书报的宣传,对于十三年后党的改组成功的伟大贡献,那么,他的文字功劳是不容抹杀的。
六,为革命而牺牲
执信抱着牺牲决心来参加革命,他到底为革命而牺牲了。
民国九年秋,国父命陈炯明从闽南率师回粤,驱除桂系,执信被派负责联络广州附近友军,以为声援,他已经招降了虎门炮台的守兵。后来这些降军因事和一位邓同志的部队发生冲突,情形颇为严重,党人亟谋调停,降军说:“非朱先生来不能解决。”邓军也一致拥护。执信挺身而出,欲亲去晓论降军,同志都来劝阻,说:“降军内部复杂,不能不慎重。”他说:“只要大局有补,个人安危何足计较?”
就于九月二十一日,不顾一切,只身前往。不意竟被降军包围,他一面劝论,一面后退,退到半路。围仍未解,而身上已受枪伤,乃坐地上,扬着手说:“我是朱执信!我是朱执信!”降军仍放枪如故,复中弹多处,竟为革命牺牲了!年三十六岁。过了一个多月,十一月初旬,桂系离粤,广州克复,国父离沪南下,恢复军政府,同志都来庆贺,国父很感伤的说:“执信牺牲,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!”闻者都为之怆然泣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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