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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点看书 >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> 4 玩弄

4 玩弄

4 玩弄 (第1/2页)
  
  他下意识将敏.感的身弯曲成紧致的弓,透白的脸迅速泛起潮红,单手还捏着少女脆弱白皙的后颈。
  
  指尖触及的滑腻肌肤,有种难言的舒服。
  
  因为被咬住了,所以胸口传来了疼痛,还有难言的感受,如同翻涌的水波瞬间拍打石板上,发出抨击的剧烈声响。
  
  偏生她还无意闭紧唇齿。
  
  从未体验过激的快感,来得猝不及防,他大脑许久都是一片空白。
  
  季则尘呼吸彻底紊乱地偏头喘息,用力拉开埋在怀里的人。
  
  直到被松口,那股感才瞬间消退。
  
  他颤着洇湿的眼睫,极淡瞳孔的眸中荡着尚未平息的情绪,眼尾微红,空泛地带着延迟的钝感,蓄雾的眼眸往下。
  
  闯进他怀中的是一位脸色潮红,似饮酒后醉意得不清醒的女子。
  
  她的云鬓凌乱,鲜红的发带缠住雪白脖颈,与乌黑的发形成某种颜色碰撞的美态,梨花春褙子湿漉漉的与里衬贴在身上,裙裾亦还在滴水。
  
  雪兰清雅的香,从堆鸦似的云鬟雾髻中幽幽地袭来。
  
  清甜,不腻人。
  
  察觉到他的视线,她缓缓抬起白净的小脸,神色迷离地伸手捧起他的脸。
  
  皮肉的触碰唤醒了他。
  
  季则尘掀开泛红的眼,冷静的她对视,垂落在两侧的手如同束手就擒。
  
  看她的眼神透着古怪。
  
  唐袅衣此时脑子很乱,模糊间将眼前温柔地注视自己的人,认错成了季阿厝。
  
  阿厝姐姐最温柔了。
  
  刚才被傀儡仆追了一路,所有的担惊受怕都遽然散去。
  
  唐袅衣想要站起身,但双膝酥软无力,猛地栽进他的脖颈中。
  
  隐约听见了青年闷哼,她的理智有瞬间的回归,但闻见了很淡且清冷孤傲香雪兰气息。
  
  她闻得晕头转向,下意识用鼻尖拱着侧颈,小声呢喃:“阿厝姐姐,你用的什么,好香啊。”
  
  似松雪般清冷干净,还隐约夹杂某种特殊的气息,使人越闻越上瘾。
  
  她像是上瘾般,意识模糊地揪着衣襟,仔细地嗅闻。
  
  潮热的鼻息喷洒在季则尘病容般苍白的皮肤上,痒意从颈项至胸口,抖得更厉害了,鸦黑睫羽垂遮的眸中雾气更浓。
  
  他的大脑渐有些放空。
  
  因为太舒服了,比抱赤貂都还要舒服。
  
  像是有什么在体内震颤,酥麻感从她蹭过的皮肉开始蔓延,潮红扩散至浑身上下。
  
 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,他从未体验过,难受又舒服。
  
  唐袅衣将他的衣襟拉得很乱,柔软的唇贴在了锁骨上,像一只不停嗅闻的黏人小兽,额上垂下的发梢还瘙痒着他的脖颈。
  
  他难受地蹙眉,修长的手指捏紧女子湿润的裙摆。
  
  想抱住她……贴紧。
  
  但在做出古怪行为之前,季则尘先推开坐在身上的女人撑起身,被她扯散的衣袍松垮地露出泛粉的胸膛,而咬过的地方还明显又可怜地翘起。
  
  似圣洁被玷.污。
  
  他没看唐袅衣,低头看了眼泛着淡粉的胸膛,伸出手指想按回去。
  
  然一碰上,他的身子传来过激的快.感,让指尖猛地一颤。
  
  他本能地弯下弯下腰,喉咙滚动,发出尾音激烈的呻.吟。
  
  身体不太像是他的。
  
  这般反常让他转头,用洇着湿意的眼睫看向唐袅衣,单手捏住她的脸颊,温和斯文的腔调还带着喘意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  
  很古怪的,浑身都在发烫。
  
  此时的唐袅衣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睁着茫然的眸爬起来,想要继续挂在他的身上。
  
  但她被掐住脸,抵住了往前的行为。
  
  季则尘捏在住她脸的掌心压唇,手指深陷柔软的双颊中,语气依旧温和:“对我做了什么?”
  
  唐袅衣歪头迷茫地眨眼看他,忽然伸舌舔了下他的掌心,迷迷糊糊地弯着月牙眼:“这样吗?”
  
  没料到她会突然做出这样的行为,季则尘的手一抖,雾气再次浮上眼眸,指尖发抖着在她脸颊上留下红印。
  
  他面上最后一丝温润落下,面无表情地凝望似懵懂的少女。
  
  她恍若未觉任何危险,明眸善睐的弯成月牙,梨涡浅浅荡出无害的天真,无论谁对她做什么都软和又乖巧地承受。
  
  两人悄无声息地对视。
  
  夜阒寂幽深。
  
  案座上摆放的牵藤缠枝花檀香炉,缭绕地升起最后一缕烟,断开。
  
  .
  
  翌日,清晨。
  
  “姑娘,昨夜你怎么一夜没有回来!”
  
  房中传来女人的高呼声,随后又生怕被人听见般渐渐压低。
  
  夏笑:“姑娘你昨夜去了什么地方?你一夜没有回来,院中大门落匙了,我也不敢出去寻你,你可吓坏我了。”
  
  明媚的金乌探出半边身,一束晨曦打在窗牖上。
  
  刚换完干净衣裙的唐袅衣,无力地趴在窗沿上。
  
  想起昨夜被傀儡人追进澜园,竟对他做出那等冒犯之事,后悔懊恼的心若有若无地浮起。
  
  幸好昨夜季则尘似乎并未对她起杀心,而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许久。
  
  许是恼羞成怒了,最后脑子被气得不清醒,而让人将她丢出去。
  
  虽然是丢进了明月廊外面的浅塘中,半边身子也在水中躺了半夜,但好歹命还留着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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